很多時候,擔心不來。
比如坐在大腸鏡的等候室,退下褲子,換上露出近乎整個臀部的褲子,在冷冽安靜的房內,進行漫長無聲的等候。
毛玻璃門的另一頭,醫務人員的身影不斷穿梭,有的不過是到隔鄰的洗手間洗個手,有的上廁所,有的在忙。這些身著草綠色手術袍的醫生們,都不是待會將為我"動刀"的醫生。
我在等,他們也在等。等誰?他們的上司,我的醫生。這一等,就等了1個多小時。
大醫生來了。身體耐不住低溫,血管通通收縮了起來。護士試著在右手腕扎針,痛!很痛!忍不住哭喊了出來。護士放棄。大醫生試著在左手肘內側插入針管,更痛!忍不住再喊了一聲,竟被護士斥喝"你不要再喊了,不要這麼忍不得痛"。心裡委屈,想出聲反駁,卻見大醫生一派靜默。為使照鏡過程順利,只好把委屈吞下。
痛!真的很痛。臉都扭曲了,痛的表情大概藏不住了,哀傷的別過頭,沈默。方才罵人的護士大概看到了這痛苦的表情,示意大醫生看看勉強扎入的針管如何了。取出一看,歪了!針都歪了,你說能不痛嗎?
這扎針的過程實在也太耗時,太揪心了。另一位醫生主動發聲,說要試看我的右手肘內側。身體在感受另一番疼痛後,終於大功告成。
最後一句聽見大醫生說的話是“給妳一點藥,讓妳睡覺。”那時我在想,如果醒不來,那就“再見了,這個世界”。
我 以 前 常 常 , 有 你 这 种 想 法 。 。
ReplyDelete到 现 在 还 有 。 。
只 是 不 常 发 生 了 。 。
生 活 要 有 寄 托 。 。
上苍一定会保佑。放心。
ReplyDelete祝福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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